喝了酒的我好像变得不太像我自己了,连平时不敢说的大话都说出去了。末了我又想起什么似得,有些胆怯的问:“你不会长得很吓人吧?”
这是我此刻最最关心的问题了,对于一直以外貌协会会长著称的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恐龙男了,要知道现在是个看脸!看脸!看脸的时代啊!如果让我看到一丑男还不如让我直接挂了呢!
手中的铅笔慢慢的写下两字:“还好。”
看着眼前摊开的速写本,我咽了咽唾沫,感觉喝下的啤酒顺着毛孔蒸发了不少,顿时酒醒了一半。我紧张的盯着那只原木色的铅笔,好像下一秒它会变成洪水猛兽或者是绿毛怪物。兰依告诉过我:男人的话靠不住。那男笔仙的话也不一定就靠的住吧?再说谁会说自己长得很对不起观众呢?
就在我眼睛都快酸了的的时候,一声轻笑在我耳边响起。紧接着我就看见一双白皙的手伏在我握着铅笔的手上。虽然这双手的皮肤十分细腻但还是能看出这是一双男性的手,手掌修长,手指如玉箸般纤细。
在这样完美的一双手的吸引下,我忍不住要顺着它往上看,心里祈求上天不要让这双手的主人有张巴黎圣母院敲钟人的脸,那可就暴殄天物了。
胸腔里的心脏在不停的跳动,感觉比楼泽铭第一次牵我手时跳的还要快。但好像有什么东西催促着我让我抬起头来,这一看不要紧,我整个人都惊呆了。
只见一身着白色长袍的翩翩男子出现在我对面的镜子里,棱角分明的脸上是俊朗的五官,柔和中带着坚毅,清秀中带着英气。他的皮肤很白,甚至有些透明,眉宇间带着一种淡淡的阴郁,高高的鼻梁薄薄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