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隅州城外的军营被突袭了!军师被一队人马劫走了,现在敌军正在攻城。”一名士兵从远方驰骋而来,还未下马已经听闻其声。
“什么?”三日前覃军下了战书,地点在隅州城往北三公里外的草原,自也如往常应了。今早就与覃军交战,蒋执香留守军营,再作部署,谁知覃军居然突袭,实在可耻!所幸这场交战已经刚好结束,正在收拾战场。
“人还不少,我在城门上瞧着乌泱泱一片,倒似好几营的人数,现在营长已经带着在外操练的兄弟们折回隅州城守城了,又派了一群人去追劫军师的那一队人马。”
与我们交战的是覃国的将军李获,在场交战的人也与其营下人数不差,想来是另一队有规模的覃军。心思百转仅在一念,胥良赶忙率众兵回城。满心是隅州城百姓,还有密友蒋执香。
从城北,直冲向城南,城内家家户户已经紧锁门窗,街道上萧瑟不堪。
“劫军师的队伍往哪边去了?”胥良向营长询问。
“往西,与他们的军队汇合了,他们那还有约莫两个营。属下派去追军师的人只回了一个,才送达消息,便……”廖营长一脸哀容。
“辉月跟我往西,潜鱼留下守城!”
“副将!潜鱼和这营新兵守不住啊!”廖营长劝阻着。
敌军的作战手段,像极了南边的秦封。作战不按常规方法,极喜突击,手段阴狠。若说当年桑禾的死,那场屠城也许只敌军心血来潮,而秦封可以说是嗜血成性了,每攻一座城池,必将屠城。否则也不会引得二皇子等人极其重视,前去援助。
胥良暗自咒骂了一声。她不是不知道现下情形,只是,元瑶……罢!如今身为副将,又怎能弃百姓不顾?退而言之,到头来满门之祸未可不有。脑子里却回荡起那晚沈幕起的谆谆教诲——“阿良,为人臣子者,自当听军令、行君事、解君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