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充满阳光,暖暖的光芒照射房间里每一样东西,没有一点阴暗。鬼爵手中执着一枚棋子,该到白子下了,他却迟迟不下。仔细看的话,一盘富有文章的国际象棋,如今是一盘散沙,每一步走的都是漏洞百出。
手指轻轻一甩,手中的白马飞了出去,打乱了一盘本就是散沙的棋。扶额,往后靠了靠,更显慵懒。
“看来,你烦心的事还挺多。”暮司在鬼爵对面坐了下来,收拾乱糟糟的棋盘,“如果你还愿意,我不介意听你说。”
“抱歉,昨晚我失控了。”鬼爵淡淡的,原本就清冷的声音加上如今的冷淡,使暮司更加断定鬼爵有心事。
“没事,反正当时我在挑战你是纯血种吸血鬼的权威嘛!”暮司不以为然的笑了。
鬼爵无奈,“连你也要笑话我?如果可以,我宁愿我自己不是纯血种吸血鬼,像你们一样。”
暮司优雅的笑了,他和鬼爵很小的时候就认识,鬼爵他虽是最至高无上的纯血种吸血鬼,那时候的他也只不过是天真无邪的小孩子罢了,直到三岁那年。暮司把棋子,工工整整的放好,然后往椅子后靠,“原谅我说一段很肉麻的话。鬼爵,记得我说过我很喜欢你的声音吧,清冷中带着慵懒,虽说清冷,却不难听出有一丝温柔。可是,你知道吗,你的表情虽然被面具遮住让人看不清,可你的声音却背叛了你。”
鬼爵往着窗外,“或许吧。”顿了顿,“暮司,你觉得我躲得过那个诅咒吗?”
暮司挑了挑眉头,“嗯?昏睡前你可是信誓旦旦的说绝对不会被诅咒所摆动的。”
鬼爵转回头,对他轻微点了一下额,“对,我是说过。可是,那个肮脏的诅咒的的确确已经印在我的身体里,它就是一种古老的封印,随着我生直到我亡。”
“你是说……”暮司有些诧异,“你爱上仝曼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