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的皮肤结痂了,所以把线咬的很紧,我一拉就会疼。”宁境的镊子夹起缝合线剪断,然后从头皮拉出来,每次就是不到一公分的长度。
“那你能不能不要拉,好疼的,就像针戳一样疼。”柴以旻嘤嘤的哼着,眼泪都快出来了。
“不能。”就算面对小孩,宁医生也是雷打不动的冷血。
柴以旻不敢跟宁医生谈条件,只能憋着眼泪,咬着嘴唇生忍着。
柴伯璟坐在对面,一动不动的看着这一幕,一种怪异的和谐感油然而生,宁境在给豆豆拆线时的专注严谨看起来非常迷人——不是勾人,是迷人。让他不想把视线移开,就这么杵着下巴欣赏着宁境四十五度角的全身线条。
宁境似乎对于身后某个大灰狼的目光浑然不知,精力依旧集中在柴以旻脑袋上,他感觉到这小孩明明疼的发抖但又不敢叫出声,不知是怕他还是什么。
“你如果忍不住可以哭出来。”他轻声说。
被他这么一说,豆豆更不能哭出来了,他可是男子汉啊,“不哭……疼死也不哭。”
宁境没憋住轻笑一声,这孩子挺好玩,一边说死也不哭一边眼泪把枕头都浸湿一大片,“如果你能坚持到最后,我就奖励你。”
豆豆眼睫毛都湿哒哒的,一听宁医生有奖励,上气不接下气的问:“什……什么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