黢黑的夜,大热的夜,雾里云柱杖扶着门槛望着夜空,在思想,在反省。
也许,我以成熟人标准在要求路妹?期望过重,毕竟是个懵懂未开的小孩子心智,怎能过重的要求;也许我太小气,怎能不坦荡面对?即或是自已的孩子也应与世人一视同仁,不该有人的亲疏观念之分。这是我生来人世社会形成的俗念哟!也许是路妹幼稚无知无所精神依靠出规,啍,我干吗还那么认真?不值!
朱女士来电说,路妹6月5日进的绿园山庄,真它妈不偶然,这一天也是保姆进我雾里云的门。看来一切乃因果命定,于是有什么难以释怀的?雾里云想,那么6月5日前半个多月路妹又在干什么?肯定是浪荡在社会。
这一点后来证实了。短信里,路妹吞吐地回答说:“我……我之前在……在与她们……”
路妹再次迫切要手机。雾里云有两点推测,一说明她没乱来了,或者是山庄管得严她没机会。否则不会没钱买手机,二是我若不给她买手机,必定使其感情生疏,反之则可加强。但另一方面则是种纵容,因为有了手机祸害不浅,一想到路妹过去滥用手机的行径,雾里云又担心起来,唯有看她有无收敛理智了。但此女最大的缺点就是一点儿人的基本理智也无,无法克制临时的随好。给与不给,磨她与给她,真是两难啦!
还是给予吧,但雾里云仍坚持要路妹亲自回家取钱,且不能超过500元。
朱女士又给雾里云通话。“路妹又给我打电话了,又发短信,要我给她寄千块钱,她说急着用。说你不给,16号回去向爸爸要。我不敢给,有个男生电话就找到我这里,问你是不是路妹?我说不是,你找错人了。我怕给她了手机还是为了联系跑。”
“这女子没长进,还是奢侈随欲,千元!”雾里云无奈的口气。
“她说工资己扣了一半了,不够了。”
“你没问为啥扣了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