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把自己捂晕过去了的时候,那倒霉的门又一次响了。我立刻从床上跳下去,将耳朵贴在门的缝隙上,除了外面那要人命的怪声,再没有其他的。连曼舞都……
心里突然窜出了一个想法,我有些惊慌失措的跑下楼,找遍了每一间房子,都没发现她。这让从来不怕黑的我,突然惧怕起夜晚来。
有条通往冬梅阿姨家的捷径,一大段都是在树林边上,我磕磕绊绊地疯跑了一阵,还是没能摆脱身边此起彼伏的怪叫声,好像脚边的草丛里躲着一万多只野猫似的,可一停下,什么也看不见,这让我的心脏搏动的更加剧烈。
路边的树木渐渐稀疏起来,刚要抬腿迈上公路,树林里突然传出了一个男孩的声音,我再一次停下,绷紧了全身的肌肉紧张地盯着黑漆漆的树木间,感觉快要被什么吞噬掉一样。
“是谁?”我大喊了一声,希望能驱走快让我窒息了的恐惧。
好像安静了刹那,之后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提醒了我什么东西要从树林里冲出来,并且是朝我来的。奇怪的是身体在这种情况下好像异常的压抑,太紧张了吗?我感到有什么东西要从皮肤里冲出来一样兴奋难耐。
“金。”我先听到了这个声音,隐约带着一丝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