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他们离开后,鸢尾问道,“小姐,为何刚才不同他们一起走?今天除了黄雅父母的事,我们也没有别的事了呀。”
“跟着他们走,到时候那女人醒了肯定会闹,我可受不了,”白潞更觉得这种泼妇一样的人,和她多待一分钟都是受罪,“你愿意一百只鸭子在你耳边嘎嘎叫吗?”
“也没那么严重吧……”鸢尾听得一愣一愣的,“她也是受害者呀。”
“那可不见得,这种事情,很多都是人的欲望引起的,有的人想要荣华富贵,有的人想要长生不老,还有的人想要谋人性命,诸如此类,数不胜数,”白潞更说道,“可是正常人都知道不可能,这些东西若是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那你付出的代价得有多大?难道他们自己就没想过吗?再说那些想要害别人的人,自己心存歹念,不管落个多惨的下场,我也不会同情他们。”
“……”和白潞更不同,鸢尾是个极其善良的人,就算白潞更这么说了,她还是下意识地反驳道,“你这是受害者有罪论,是不对的。”
见鸢尾憋得脸都红了,她伸手戳了戳,好心情地不计较,“随你怎么说,反正我就这么想的,我们谁也别试图说服谁。”
“……”本来就是你说错了,鸢尾鼓起脸颊,心里极为郁闷,她也知道黄雅父母这样可以说得上是咎由自取,但白潞更仿佛把他们说成十恶不赦的罪人一般,她就不能接受了。
“那我们接下来要去哪儿?”鸢尾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暂时都抛之脑后,询问她们后面的行程,“回公安局吗?”
“回去干嘛,巫云上他们正在开会部署行动呢,我们回去也没什么用。”
那你倒是说我们要去哪儿呀!“所以,更小姐,我们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