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再回病房,而是一直坐在病房外的长椅,面色阴沉,我默默的坐在他的身边,没有多说一句话。
秋艳在医院修养了一周,才回到了出租屋,经过几天的挣扎,我觉得宝柱的心情似乎已经平复了。
对秋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这让我放心了许多。
只不过我自己却迎来了期末的考试,理论课考试我觉得自己还是胸有成竹的,可能是由于父亲的影响,很多专业的知识我早就已经熟记于心。
只不过,解剖课的考试,我完全没有一点把握,一个原因是因为自己的缺课,另一个原因是我对尸体存在着某种心理暗示。
总觉得那尸体好像下一秒就会睁开眼,这在其他人听来或许是无稽之谈,但是见惯了光怪陆离的我却觉得没有什么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