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每天过来换药,一个星期之后就可以拆线了。”随着护士最后的一句话,老哥一声“谢谢。”后便从急诊室走了出来。
额角还在微微的冒着冷汗,因为我们来的太突然,医院的麻醉药已经没有了,只能够让我老哥忍忍针线扎肉的感觉了……
见老哥出来,我赶忙走上去,手忙脚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瞎紧张什么呢,缝个针而已,你老哥我还不至于那么脆弱呢!”老哥努力朝我扬起一个邪恶的笑容,可是我看在眼里却心疼的不得了。
如果不是为了在车子滑倒的那一霎那垫在我的身下替我当肉垫,老哥也不会受伤,也就不会受这么多的苦……
一想到这,看着他憔悴却努力扬起微笑的样子,我一下子憋屈的哭了。
“别哭啊,你哭什么啊?我这被扎的人还没哭呢,你怎么先哭了啊?……”见我一哭,老哥一下子慌了起来。
想安慰我,可是我却因为他指尖的冰凉哭的更狠了……
“都怪我,呜呜,要是我不发脾气,呜呜,你就不会,不会,呜呜,我错了……”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一点淑女的形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