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伯璟愕然,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这层楼居然这么有名,“宁医生是我儿子的主治医生,他要是出了问题我儿子怎么办?我们接受你走法律途径,但不要在公共场所闹事,否则……就是你不对了。”
男人像是想起什么,眯起眼睛嘲讽的一笑:“我想起来了,你每天大清早的都会给宁境送早点,你这马屁拍的不错,你儿子估计暂时还死不了。”
说点别的柴伯璟都能笑着应付过去,但这么直白的诅咒豆豆他就不高兴了,凛声道:“你趁早跟我儿子和宁医生道个歉,不要让我真动起手来,你才知道我文武双全。”
说完,手上的力道逐渐收紧,眼角乍现一丝狠戾。
随着手指骨的剧痛增加,男人面部线条越来越狰狞,看得出来他很痛,但强憋着不嚎出声来,“我是受害者,凭、凭什么道歉!”这会儿连说话声音都虚了。
柴伯璟一只手就把他拧的青筋暴露,冷篾着脸再次警告:“我说过,我们接受你任何形式的诉讼,但现在,你必须给宁医生道歉……”
“道你妈的歉!”男人鼓着劲儿挥起另一只手朝柴伯璟打去。
这两下花拳绣腿对于身经百战的柴伯璟来说简直都不入眼,他脑袋往后一仰避开拳头,随即抓过男人的手敏捷的转身一绕,男人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像只小鸡崽儿一样顿时动弹不得,较量高下立见,整个过程不到五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