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路景鹤不顾叶念慈的意愿,将她的身体翻了个面。
前胸贴着冰冷的门板,后背被路景鹤抵着,霸道而又粗暴的动作,干涩撕裂的疼痛袭来,叶念慈控制不住的呜咽了一声。
之后,一切像是乱了套。
路景鹤的办公室够大,门关上,隔绝了外面一切的嘈杂,路景鹤换着花样折腾着叶念慈,几乎把能用的地方都用了。
直至最后,叶念慈扛不住的昏了过去。
她昏昏沉沉地从路景鹤休息间的床上醒来,浴室哗哗的水声便停了下来。
路景鹤浑身上下裹着一条浴巾,漫不经心的从浴室向床边走来。
只是目光清冷,脸上没什么表情,看着叶念慈的表情就像在看一个小玩物。
“待会把避孕药吃了!”
自从进了路家的这三年,叶念慈把避孕药当饭吃,可不管她如何的妥协……路景鹤都以折磨她为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