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面对的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暗和那吞噬他灵魂的疼痛,当然,还有宫律每晚的占有,那个药宫律隔一周就会给他喂一次,他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
现在,他浑身赤果的躺在床上,整个身体都是软弱无力的,连起身的力气也没有,而身体却还是燥热不堪的,只要稍微一挑逗,就全受不住的颤抖着,痉挛着,渴求着更深入的爱抚,莫衍很无助,每天受着药物的控制,身体像不是他的一样,每夜无耻的向宫律求欢着,宫律要做的事情就从来没有做不到过,这一点莫衍一直是深信不疑的,这样子的他,只能任由宫律欺凌着,玩弄着,就像一个没有自尊,没有思想的玩具一样,以前自己或许还可以算得上宫律身边一条好差使的狗,现在呢?又算什么?卸欲的工具么?
莫衍极力的隐忍着,沉默着,他等着,还异想天开想着那一天宫律玩腻了会放过自己,有时候莫衍也会嘲笑自己,都到这一步了,还希望着什么呢?有时候他也会想落到这样的境地有点骨气的人都该选择去死了算了,可是他不想死,他就想活着,不管活成什么样,莫衍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这么执着于要活着,他只隐隐的觉得很久很久以前好像有人这么跟他说过:‘一定要活着,蝼蚁尚且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