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的期待,我一定没想到,第二天的狂欢节竟是以喷涌而出的血色红酒开的幕。那种震撼的场面,完全无法想象。
正当开幕快要结束时,人群突然开始骚动。
毕竟威尼斯供人站的地方很少,加上这种盛大的节日,又有无数的游人参与,所以明显有些拥挤。
另一个原因就是大家的穿着。比如说我,就带了一定海蓝色的尖顶帽,面具是白色的,简洁的点缀了一束蓝色的雏菊,而衣服则是Troys没有告诉我而买的,和帽子搭配着颜色的长裙装。
再比如说我前面的人吧,头上想定了几个花瓶,大多大多的花开在他的头顶,加上那个人的有着硕大裙摆的礼服,一个人基本上站了两个人的空间。
于是乎这样的骚动,将Troys不知道寄到哪里去了——准确说是我被挤走了。
我在喧闹的人群和嘈杂的音乐声中,踮着脚尖,四处张望着,大声的喊着Troys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