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真说完,随后就伸出自己修长的爪子,直接扎到了陶风的体内。
就这一下子陶风抖得像筛糠一样,因为刚才经脉瞬间全部寸断的疼痛,加上如今自己被贯穿的疼痛那双管齐下的舒爽,简直让他难以自拔。
你都笑她好像很享受陶风,只是这种表情那集哭出来也笑不出来,只是死死地,憋着一口气,好像是在对他挑衅。用他那最后可怜的尊严。。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想杀我,现在呢?”你真说,“我可以肆意的把你的肚子搅得天翻地覆,还可以帮你分成好几段五马分尸,我想怎么折磨你就这么折磨你,可是你却没有任何办法,因为你现在就像是一块毫无作用的废肉。连爬都爬不起来。”
豆大的冷汗从他额头上不要钱的冒出,此时他已经没有了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