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不知道被要了几回,好几次都感觉自已睡着了,却又被李腾远挑起欲望,在他的律动中被迫的承欢。迷迷糊糊中好像被他抱进了浴缸,在一池的水中,好像自已喝了好几口洗澡水吧,想想就有点反胃。什么时候上的床都不知道。
早晨起来的时候,林秋白只觉浑身像散了架般酸疼。看看厚实的窗帘把室内与外界隔成了两重天,不知道现在是几点。李腾远不知道去哪儿了,想喊他,可是经过昨天晚上,却不知道该叫他什么?叫书记?却好像真的是那种不正常的关系。叫李腾远?可是好像没有熟到那种程度。坐在床上呓症了一会儿,想想还是先下床吧,称呼的问题以后再说。
床头摆放着一件紫色睡袍,林秋白想也没想,拿过来便穿到了身上。没找到拖鞋,看看地上厚实的地毯,光着脚就下了地。走到窗前,把窗帘打开,一室灿烂的阳光。
迎着阳光,林秋白闭上了眼睛,伸了个懒腰,拢了拢零乱的长发,向客厅走去。走过衣柜的镜子,隐约看到白嫩的脖子上怎会有紫色的东西,又倒了回来,站在镜子前,将睡袍的领子拉开,不仅脖子上,前胸上也有,索性把睡袍脱下,林秋白傻掉了,浑身上下,包括大腿内侧基本上全部印满了紫色的小草莓。
林秋白又羞又气,这昨天晚上该是怎样的一番撕杀搏斗呀。想想自已昨天晚上在李腾远身下呻吟承欢,一次次被他带到高潮,就禁住暗骂自已。原来跟张墨的时候,自已很少高潮,每次做爱的时候,总盼着什么时候结束,以为自已性冷淡呢,可是昨天自已似乎有点热情似火、情难自禁?
狗屎,昨天晚上自已简直就是一荡妇。心里狠狠的鄙视着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