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顾凉城懒懒地靠在柱子上,等待着莫玉开口。至于莫云,顾凉城用眼角扫了一眼,既然不肯服软,她自会再给他点教训。
莫玉咬咬牙:“那日是属下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姑娘是神医的弟子。当日主子的情况有十分紧急,容不得有一丝差错,故而是属下冒犯了,还请姑娘恕罪!”
“你说什么?风有点大,我没听清楚!”顾凉城故意掏了掏耳朵,将耳朵对着莫玉,脸上的神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莫玉额上掉下了三条黑线,暗叹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但事到如今,半途而废又太过可惜。再者,在茅房里再蹲上几天的憋屈罪,他可是不想再受了。本早想向顾凉城请罪,但是碍于颜面不能放下姿态来。如今主子都发话了,这么好的台阶他不下更待何时?
“还请姑娘恕罪!”想着,莫玉便加重了语气,重新重复了一遍。
“哦,原来是这个啊,我还以为是什么破事呢!”顾凉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伸手在衣袖里掏了又掏,终于摸出来一个瓶子,拿在手上晃了晃。
莫玉和莫云的神色皆是亮了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