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思危有
- 分类:现代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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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2021-04-12
“君安思危有深远,我本花柳不是人,牲畜惘命天涯在,你我厮混一处来。”“好好!”柳先生几句唱词,台下的王孙一路叫好,街边的小贩都不敢消停,跑堂的都蹲在门坎子上看着乐者。“哟,八旗子弟啊!”拉车的过来了:“爷们要车吗?”上前搭讪。“要你妈妈!”一甩手给了赏钱:“我都来完了。”“烟脆不唱来了等于白来。爷们听的是小曲儿,不是大戏”这王侯一路的,后边场子里的还带着他的鸟笼子。一边自己吃一边逗鸟。“哟,爷爷呀,您来了啊,您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呢,派个下人通秉着小的我,我给您净了场子。”“滚蛋!爷们要的就是热闹,家里冷清惯了。”抬脚要踢人。“侯爷,别怪我没提醒你,烟翠他爸爸就是我未来的岳父,你懂吗?”收起来鸟笼子的瓜晌子,拉出来溜溜:“你儿子那图鲁呢?好些个时日不跟我一道混迹了。”“在状元楼楼上躺着呢,我这跟您叫去。”
“烟翠来咯!”一鼓掌,爷们开始听曲儿,有几个文质彬彬的见不得他这般自若,都带着三五常的自在,饭也吃不清静。“哟,我爸爸老了!”这位爵爷大名乌拉那拉崖恒,家里行老大,红个琉璃的命,就不爱在家里呆着,学那些不着边际的学问,自己在外面疯,结交各路名人名言。
“哟,崖爷来了!”一躬拳,小施犬礼,勾肩搭背的:“爷们别来无恙,我近日都见不着你,又学功课了?”“去去去,老王爷还没死呢,可不得学吗?!”一肚子气:“烟翠,快唱,爷们有赏,啊!”喜笑颜开。“爷们,军机处的官儿赏子都打了,怎么还没到我的辙啊?”那图鲁问道。“你的是你的,三五十分的罢!”一抬手:“看戏看戏!”
“忽为春风一花貌,小女子我登上鹳雀楼,春台子上面有佳卷,一会子看完心思汉。。。。”烟翠一边唱一边敲着小鼓,老爷子卖力的拉着二胡。
反清复明的党羽都在厢房里坐着,楼台子上站着,没几个闲暇,窝了刀口,骂了一声,操你妈的。只听得楼上的厢房里面打起来了,摔桌子打板凳的,又冲出一个挨了揍的人,横在了围栏上,一个龙族男子冲过来啪啪又是两巴掌。拽进了屋子,里面的噪音还是不绝于耳。吵吵嚷嚷的根本没法听戏,一个碟子扔了过来正好砸在了乌拉那拉大人的桌子上。“操你们妈的,要打外面打去!都给我滚!妨碍老子听戏,你爸爸罪加一等!”旁边的那图鲁马上请身道歉,丢了给烟翠姑娘的赏银,崖恒大人自己拿着鸟笼子在那小子的护送下出了楼门口,自说自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