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火堆旁,枕边由上人,那负伤熟睡的人,刀削的眉,精致的五官,怀里抱着一把剑,倚靠茅屋的门外,行着男女有别的规矩。
晚风微凉,疲倦的青月,倒也大了心思,走进茅屋,在嫌弃了一番屋内简陋的环境后,没心没肺的倒头呼呼大睡了起来。
第二日,睡眼惺忪地青月,揉搓着眼睛,伸了个懒腰推开茅屋门,看着在门外守了一夜的人,蹑手蹑脚的蹲在他面前,像只小兔子一样,捧着自己的下巴,仔细地观看着这个昨夜与狼群奋战,抱着自己的男人,那一言一语,虽然凶了点,但现在回想起来,不由得脸儿通红,身子又挪近了些许。
倏然,那熟睡的人睁开了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惹得青月张口结舌,不敢与之对视,喃喃自语道:
“你...,醒了...”
面对小脸通红的青月,白衣公子哑然失笑:
“姑娘,相逢一场还不知你的名字?不知可否告知。”
“他...他在问我..问我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