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瑜不解,昔日的祭司的服饰不都是白色的吗?
“小祭司,您所有不知,祭司大人说他着一生白衣太久了,希望您不要拘泥于他的规则之下。”菊苣为她更衣。
她立在铜前看着自己,这衣服水波领口,上半身白色到了裙摆渐渐变成湖蓝色,广袖流仙煞是好看,只不过这身衣服的责任不是一般人能承载的起。
“挺合身的,制衣居的绣娘们不必再改了。”她的手缓缓从胸口前的七星琉璃珠划过,她定不会辜负霁言的一番悉心教导。
“我这就去回话。”菊苣拿着托盘退出了房间。
门外又响起轻轻的叩门声。
“小祭司准备的如何了?”霁言隔着一道门问道,透过纱窗映出她朦胧的身影,这就是他花费一年的时间教出来的祭司,五日后她便要成为巍峨殿的主人了。
她转身打开门,说道:“祭司大人进来说便是。”
她屋中陈设简单,一张梨花木床放在拱形圆门里,圆门上挂着青纱帐和珠帘,外间的桌上放着一个青瓷瓶,里面插着一枝含苞待放的桂花,是她托人从御花园中折来。
一个书架立在窗口旁,她的书桌正对窗户,倒也算雅致。
霁言环顾了房间一圈,他许久未来踏入此间房屋了,他也站在连地的铜镜前照了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