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数日之久,连渝心里面都还憋着气,面上虽然看着还是那么温雅、风采翩翩,出奇平静,却是随时一触即发的火焰,可又是那般冷冰冰的吓人。与其说是生赵芙蓉的气,不如说是生他自己的气,他不明白那天到底怎么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他当然也从头到尾想过各种疑点,却始终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事情,若是说赵芙蓉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可自己身上好好的,怎么会一点不觉得异常呢?
小厮在旁边不敢多说一句话,眼见连渝伸手要茶,小厮趁着端茶过去的机会,轻声说道,“殿下,别怪奴下斗胆,殿下也憋了多日了,生出病来怎么办?殿下虽然对皇子妃没有感情,可、可皇子妃不过是个女人罢了,殿下不至于想的如此严重,坏了身子那是使不得的。”
连渝接过茶,说道,“你跟在我身边多年,自从本王跟着父皇打天下之际,你就一直跟随,在你眼里,本王是那种没有一点原则、没有一点要求、没有一点想法、别人希望我怎么做本王便怎么做的人吗?
小厮跪了下去,说道,“奴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