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师父也用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看向我,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弧度,像是天山上的黑色水莲。
“原来如此,”换音神色淡漠的仿佛冰晶一般的看着我然后喃喃自语的躺在地上看着楼阁的上空,“将我对你的攻击转移到我身上,而你自己由于是自然系会将自然地力量转移到自己身上不死不灭,啊。呵呵。”
我看着她没有说一句话。她的胸口流出大片大片火红新鲜的血液然后痛苦的咳嗽从她身体里发出,她的伤口虽然在愈合但是很慢,可见她刚才对于我的攻击时多么的强烈。她依旧看着禁雪城的上空,眼神就像蒙上了一层大雾变得迷茫而且不知所措。
她伸出手,仿佛在梦境中看到了什么拼命地想要抓住它,
“我只是想……只是想……”她的声音变得嘶哑而干涩,就像是在暴日下发裂的木头,也许是我的错觉,我觉得她哭了。就一滴,那滴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流进禁雪城的舞台上,谁也找不出它曾经存在的痕迹。
“想……安静地和你活下去,在那之前除了我谁也杀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