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在出租车里,一言不发,把目光投向车窗外。外面又下起雨来,雨水顺着车窗流下来,遮挡视线,窗外景致一片模糊,街道、高楼、行人、都是湿淋淋的。
下车的时候,她说:“我想你了,就给你打电话。”
我说:“知道。”心里想,她幸亏没像元稹那样,跟薛淘许诺——它日回来,咱们接着混。否则,我就该跳井了。
那天剩下的时间里,我十分沮丧。脑袋里转的,统统都是与钱有关的事情。最直接的,我想到英平,他还欠我一笔策划费没有付。
我给英平打电话。他说他在土豆迪厅。我说我来方便吗?他说,你来吧。
放下电话,我打车前往土豆迪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