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孟鹤离开后,花吟若便一个人傻傻的坐在顾孟鹤原来住过的房间内,抱起他睡过的锦被,嘴角的笑容异常的甜蜜,那人已经走了,追寻那仗剑江湖的梦,房间里的血衣他带走了,那些画却还留着,每一个地方都还有着顾孟鹤的影子。
那人不带一丝留念的模样,花吟若深深的刻在脑海里,她靠在顾孟鹤曾经靠过的玉枕上,嘴角的笑容苦涩的扬起,眼眶以红却不曾掉落一地眼泪,轻抚着凸起的腹部,慢慢闭上了双眼,枕头上还残留着他青丝的幽香,但是再也没有了那人的身影,虽是如此花吟若却没后悔放顾孟鹤走,因为至少还能见他温柔的笑。
待柳言推开门,花吟若已在顾孟鹤的床铺上睡着了,柳言坐在床边看着花吟若不由苦涩的一笑,现如今的花吟若就像是一个受伤的小兽,独自舔舐着心口的伤。
“明明舍不得,为何还要放手,你不是说过要囚他一辈子吗?”柳言不由苦笑,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花吟若散乱的青丝,又道“若儿你是不是倦了。”
花吟若听见人声,警觉的睁开双眼,印入眼眸的却是柳言,不由淡淡一笑,撑着软塌坐起身来,因为身孕的缘故,整个人起身都显得比较吃力,柳言也急忙伸手搭了一把,让花吟若能坐起身来,看着这个温柔的人,花吟若不由心中愧疚。
“身上的那些伤口全好了吗?还痛不痛。”花吟若说着生涩的安慰,那眼神也如一滩春水般满是暖意“我太任性,总是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