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陆灸再次上了路,不过这次着实凄凉,先是丢了马匹,后又避难于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角,于是,此次上路确也不同先前那般说走就走得潇洒,至少以前有四个蹄子代步,如今只能靠两条腿硬撑。
我带着陆灸行了一段便要停下来歇上一歇,陆灸身板再硬,到底扛不住鸩毒的侵蚀,虽然义父的灵丹妙药保住了陆灸性命,但这毒素到底顽固,需得些时日调养。
虽然我一直对陆灸中毒的事情守口如瓶,但几番折腾下来,陆灸大约也发现了其中厉害,终在几度犹豫之后开口问我:“射中我的那箭上面涂了什么毒?”
我垂了垂眼眸,刚想随便找个毒名搪塞两句,却被陆灸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