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贵淡淡一笑,并不理会雨梦:“哪些日子,我与她走得很近,对她也是关怀备至,与她相处的日子,真的很轻松也很开心,当时我们真的只是那种相谈甚欢的朋友。但在别人的眼里,她却是别有用心,至到那日看到她面色苍白、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听着绒雅哭泣,我才知道是我害了她。”
“你,怎么害了她!”雨梦有些惊异。
姬贵突然陷入了痛苦的回忆,竟毫不顾及的在雨梦眼前流下了清泪:“自我与她相好,背地里锦贤与玉娇就不知羞辱了她多少次,只是我竟不知!那日,锦贤喝得酩酊大醉,去她屋里先是把她训斥一番,说什么她寄人蓠下还不安好心,想攀龙附凤,欲夺玉娇之位而后快。后来,那个畜生……竟……竟,把她给糟蹋了……!”说到这儿,姬贵差点拍案而起,“她一冰清玉洁的好姑娘,怎受得了如此打击,后来……后来,便服毒自尽了……!”
原来如此!雨梦也不知怎么了,竟有些怒不可遏:“可你,还不是与那个畜生打得火热,你还不是任由他逍遥法外,你……,将来还不是要娶那个娇横的李玉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