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东家里。汪大东躲在房间里在哭,王亚瑟在门外看他哭得很伤心,就说:“看这个自大狂哭成这样,还真不习惯,还好他爸妈不在。”
丁小雨看着安琪给汪大东写的信,说:“这封信,是我写给你的最后一封信,也是这几年来,我写给你的信中,唯一不希望你回的。大东,我必须承认,安琪写得很好。”
“丁小雨,我不准你夸黄安琪。”坐在丁小雨旁边的凉心允撅着嘴说道。丁小雨看着她,默默无语。王亚瑟往后看汪大东,不耐烦地和他说:“自大狂,你知不知道你的哭声真的很难让我同情你。所罗门说:虚空的虚空,凡事都是虚空。汪大东,你哭吧,反正一切不过是虚空。”
汪大东朝门外说了句:“他这是在安慰我吗?”
丁小雨看了一眼王亚瑟,说了一句:“应该不是。”听着汪大东哭声不断,丁小雨继续说:“大东,安琪这些年来写给你的信,你真的都没回吗?”
汪大东说:“对。”听到汪大东的回答,王亚瑟满带微笑的说:“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老天是公平的,自大狂因为打架的能力过度发展,所以相对他白痴的部分,是可想而知的。小雨,你懂我意思吧?”丁小雨在一旁笑,依旧没有说话。
汪大东又问了一遍那个问题:“他是在安慰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