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阿熙,这酒一看就不够纯,到百艳楼,咱喝好的,上好的花颜醉,听说熙王最爱这花颜醉,臣刻意寻来,不知熙王殿下有没有心动的感觉?”树下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接着就是富有磁性的声音。
熙王偏下头,看到树下提着银壶的一身红衣的少年,几分邪魅地勾起了唇角,纵身一跳,对面前的人说:“花颜醉?如果本王没记错的话,薛兄,那似乎是春药的名字吧?”
被熙王称作“薛兄”的少年,突然喝了一口壶中的“花颜醉”,接着对熙王说:“春药啊?真是好记性,不知道阿熙是不是喝过?反正今晚臣是喝了,阿熙可要照顾好臣,一会臣可要神志不清了。”
熙王突然大笑起来,接过少年手中的花颜醉,说道:“薛兄真是豪放,本王骗薛兄的,这花颜醉可不是什么春药,确实是一种酒,喝了会不孕不育,薛兄似乎打听错了,这酒本王并不是喜欢喝呢!”
“不育不孕!给老子去死!”说着他抓住熙王的领子,把熙王撞到树上,“你想害死我啊?”
熙王笑着说:“薛兄,薛浙哥哥,你也是个男人,怎么总想着不孕不育?本王好好问你,你的思想是不是很变态?”他最喜欢的就是开他的薛兄的玩笑。
“你才变态呢!你说的不是真的吧?不会真不孕不育了吧?”薛浙现在的唯一念想就是想暴揍熙王一顿,解解恨。
“骗你的,先松开本王啦!”他眯着眼笑。
薛浙松开熙王,气愤地看着他。
熙王抬首饮下手中的花颜醉,眼角的泪水忍不住掉下来,他靠在树上,越喝越觉得心酸,薛浙看着他,夺过他手中的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