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沈堡主到我水宫说大公子被九方城困在上邪山,说的那般真切,倒叫本座忘了大公子身份不同,白跟着跑了这一趟,叫九方城好给一顿难堪。”
沈显天听了这话,冷哼一声,言道,
“老夫可不知那孽障有什么身份不同,宫主言辞注意些才是。”
“怎么,两个月前九方城因何大怒,堡主忘了?天下人可都清楚这。。”
一句话未完,就见沈显天一掌袭来,一个闪身躲过那凌厉的掌风,一时不由也恼了,只冷声道,
“沈堡主这是要过河拆桥还是恼羞成怒了?”
沈显天并不作理会,只一掌比一掌凌厉,水寻见这架势便也还击起来。直到来回五十多招,梁音才无奈的摇摇头,水袖一挥,一道掌风生生分开二人,一个飞身立于二人中间,先赔笑对沈显天言道,
“若论悲愤,沈堡主是长辈,况今日先有求于我二人,怎么反倒先动起手来。”
沈显天听她这么说,面上一难冷哼一声住了手。梁音才转身对水寻开口,只是语气中含了几分娇嗔的意味,
“你也怪可笑的一个人,沈堡主本就心中不快,你何必难上作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