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冽守护就像他们的王一样家喻户晓,没见过本人也见过画像,不可能认不出来,尤其是北冽的官兵,守护常去看操练,更没有认不出来的理由。
“几位拿着我的画像四处寻我,却还不知道我是谁?”那只能说明,他们根本在撒谎,在受人唆使。他们三人的画像贴得到处都是,但这几个人这样都不认识她真是大错特错了。“几位是只看画像不看人名吧?啊?慕大人?”
慕峰愣了愣,是有人来跟他说这件事,也给他看了画像,还要与他合作铲除掉他多年的心头大患,但他真没有注意那些个人姓甚名谁,而这些所谓的“官兵”也是他派的人,他只是全力配合而已。
那几个人也后知后觉起来,面前这态度急剧转变的女子正是其中一幅画上的人,可偏偏又忘了那人叫什么。隐隐感觉到不妙使他们几人围到一起,定定地看着北冥绪。
许久,其中一个才结结巴巴地吐出一句不完整的话。
“你……你……你是其中一个逃犯……其中一幅画上的人……”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什么逃犯,那叫通缉犯!北冽城墙上贴了不少吧?你们撕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北冥绪挑了挑眉,当初凛月咏粼为了千璃盏通缉她的时候就已经贴得满大街都是了,这一次,怕是别国也贴上了。
他凛月咏粼还算聪明,猜到了她不在北冥雪地。
北冥绪转身背对着他们,示意沐梓龄退到王座旁,自己开始“活动筋骨”。
她将双手握往两侧拉伸开,原本握成拳的十指再一伸开,几枚暗器在离她手心十分近的地方打着旋转,速度快得看不清有几枚,只觉得一片紫色,像一个紫环。
她将掌心翻向后面,流蝶镖便如脱离掌控的蝶一般“翩翩”向后飞去,刚才围成一团的人无一幸免,每人额上正中一枚流蝶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