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了眼睛,在颤抖中看完了这则新闻。
阳台上的zero在次看了一眼被黑夜淹没的圣英特姆学园转身向我走来,他穿了一件白色衬衣和蓝色牛仔裤,脚下踏着拖鞋,黑色的发丝还有些湿润,软哒哒地垂在随着脚步的移动轻轻晃动,眉头依然紧皱,墨色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我。
站在原地好一会,报纸上的文字在脑海里拼凑成惊心动魄地画面,一遍一遍播放着。
报纸从手中滑落散乱地落在zero的脚边,他弯腰捡起扫了一眼报纸就放在了一边。
我木讷地垂下手,低下了头,脑海里一直是播放着车子相撞的画面,耳朵里被那声响塞得满满的。
“知道你今天的事么?”
他停在身边,拿起桌子上的水壶往自己的杯子里倒水,漫不经心地问。
我点点头,依旧站立不动。
“那件衣服是百寞的。”
他的语气丝毫没有起伏,跟正讲述着今天吃的是稀饭和泡菜那般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