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皮包以一道随意的抛物线被丢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上。
紧随其后的,是仇如是疲惫不堪的身躯。
她陷在松软的沙发里,手肘倚在边缘,屈起的指节微微抵在颊边,若有所思,明眸看向前方,瞳孔却毫无焦距。
她满脑子都是今天在电视台演播室,液晶屏内被无限放大的白声默——
他墨黑而又深不见底的清瞳看着屏幕,好似与她面对面,胶着的眸光凝视她,一言一语掷地有声地砸在她的心脏。
他说:“我喜欢与众不同的女子。”
他说他喜欢的那个她一定要是最特别的那个,大气从容之下要有柔情似水,张扬凌厉背后透出娇俏玲珑,强悍是为了武装寂寞。
他说:越是和这样的女子接触一次,就越是被她吸引一分,直到喜欢变为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