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樱的别离并没有让世人感觉到有奇怪的地方,南晓路她们依旧过着自己的生活,没有谁再提起过苏洛樱。而我回想着苏洛樱的一切也没有再开口,就让她的名字和关于她一切消失在脑海深处。她本来就已故,本来就不该与我见面,所以她的别离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可挽留。
但不知道林朔怎么样了,那天和zero离去时他还没醒,这几天也没有碰见他。倒是zero开始奇怪了,那天开始就表情古怪,脸色惨白,问他怎么了他也只是摇头,没说话。这几天也对我忽冷忽热:那个‘冷’就是当我不存在,或者一看到我就闪开去看不到我的地方;那个‘热’呢比‘冷’要好那么一点点,能和我说上几乎话,有时也做做饭什么的。我与他回到了最初的生活模式——同住一房檐下互不干涉对方的房友而已。zero有时半夜会说梦话,刚开始我以为就简简单单的说梦话而已。说梦话只是偶尔算正常,隔天就说梦话的频率就不是说那么简单的梦话了。
他说的很小声,但足以让我在半夜惊醒。当要仔细听时他又停了下来,接着是走路声,倒水声,拉落地窗的声音,然后四周便安静了,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有时候说了梦话他不会醒,而是大口喘气,沉重的呼吸声让我更加害怕,只得起身出去来到他的身边。
我伸手想摇醒他,但半路被他冰冷的手握住,他张张嘴说:“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