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因为昨晚的折腾,所以我起得不算早,而算相当的晚。我暗暗佩服风倾竟然没有找人催我,心中以为,恐怕是栖燕的病拖得太久,风倾的耐心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了。但是,这一着,我又着实想错了。
用过早饭,风倾对我说:“栖燕昨天过后,情绪似乎一直不太好,今天吵着要我带她出去逛逛,楚姑娘如果有兴趣,不妨跟我们一同散散心。”我自然没有兴趣,自然没有兴趣与这么两个人一同散心,但是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足的,于是我打个哈哈说,“我这几日因为思念同伴,精神不大好,就不出去了,风倾公子带着栖燕姑娘出去就好。”
但凡是人,都是会有自知之明的,更何况风倾这样一个寡言少语的男人,于是他惯常沉默着,带着栖燕上了门口的马车。
我的本意,原是要等着午睡的时候,看再有没有人过来对我施个迷魂,让我再看看容单的脸的,不料等了许久,也没有来,我估摸着可能是觉得来得勤倒像是签到,于是就不来了,好生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