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悬念,冯子夏被学校劝退了。
她没有丝毫的忧伤和委屈,因为她对那个仅待了两周的学校以及学校的里的所有师生没有一丁点的不舍和留恋。退学,不过就像被只小蚊子叮了一口一样,无关痛痒。
从初一到现在,没有任何学校的任何人可以受的了她、可以心平气和地与她面对面交谈,没有。其实她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清高、那么目中无人、不可一世。
她其实比谁都懂得“随遇而安”这个道理,只有她没有表现出来。
她可以将自己把脑袋剃成光头,掀女生裙子还扯掉她们BRA以及其它性质更恶劣的事描绘的云淡风清。
“因为没有什么眷恋和痛死都不会放手的东西,所以才会这么无所谓。”这是冯子夏经常说的一句话,她不会留恋什么,甚至她活着的每一刻都是为下一秒的死亡做准备。她不会相信有谁会为了自己背叛全世界,她只知道,当全世界都背叛她的时候——她会选择另一个世界。
犹如孟母三迁一般,为了让冯子夏有个更好的环境学习、生活、考上好高中、出人头地,她带着冯子夏在再一次的退学后选择了搬家。
冯子夏心里纵是千般不肯万般不愿,念着在原来家周围大大小小的中学都被自己转了个遍,心一横便就答应了。当时的她还不知道,同意住在这里将是她这辈子做的最错误却也是最不后悔的一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