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常陌扒着南宫夭锁的肩膀,感觉全身力气将要耗尽了,牙关放松不少,但却不敢完全放开。不然,谁知道这疯子会不会趁机啃死他。哎……为什么翠华那丫头还没回来,难道我堂堂一个太子必须得这么悲催地被畜生咬死吗?
滚烫的血液入喉,南宫常陌意识到已经咬破了他的血管,心下也不迟疑,尖利的虎牙再次狠狠扣上去。
他这么想着,脖间的疼痛也跟着动作倏然加重,是威胁!他扭曲着脸,恨意丛生。腥味的鲜血难以下咽,争先从嘴角溢出,滑落到绚白的衣襟,就如那日一般妖艳。
你,竟如此怨恨我吗……
南宫夭锁眼神黯晦,内里不知翻涌着什么情绪,心脏阵阵抽痛,只能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紧紧拥住怀中的人,接着毫不留情地撕咬他。
“呜……”喉咙里发出伤犬般的咽呜,南宫常陌眸子冷冽,动了动僵硬泛白的手指,一把揪住南宫夭锁的长发,用力一扯!
“嗷!嘶……”牙齿终于脱离颈脖,牵起一根殷红的血丝。南宫夭锁霎时怒火中烧,不等某人继续发力咬断他的脖子,他迅速攥住某太子的发根向外拉,另一手使劲掐着他的下颌,硬生生把他扳了开。
“咳!放开!”头皮一疼,南宫常陌差点儿飙泪,眯起的眼蓦地瞪大,吼道:“南宫夭锁!你非要羞辱我至此才肯罢休吗!你个畜生!”
“呵呵,我是畜生,那大哥你又是什么?大哥忘了是你先想咬…嘶——”南宫夭锁勾起嘴角冰冷地调笑,突然脑袋后仰长吸一口冷气,却是某太子开始拔他的头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