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就是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去了的,她们都说要庆祝岁暖出了一口气,众说纷纭有说下馆子的有说开包厢的有说去网吧的。岁暖只是疲惫的闭上眼睛,声音遥远的像不存在一样,好累不闹了回去睡了。我也没有什么理由留在那些人身边,就像往常一样结伴回家,只是从古镇到小镇二十分钟的路程,一路相继无语。
我们还是习惯把所有事物想的太简单,以为那些意外不会发生,像我这么普通大众的人,一生绝对不会有几次奇遇。
因为遇见你,已经花光了我所有的运气。
直到早读被班主任气冲冲的揪出教室,在办公室的我还一无所措,几乎所有人被叫到办公室第一反应就是最近自己还乖,消停了不少,然后一说罪状,各种不屑,那有什么,根本无伤大雅的小事,老师就是喜欢小题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