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似乎被蒙住了,头脑还是浑浑噩噩,身体却早一步感受到现实带来的痛楚——身上似乎有各种大大小小的伤口,此刻身体还泡在水里,难受非常。我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想来应该是那杯咖啡有问题,早知道如此就应该多带两个保镖。我习惯各种的痛楚,一点伤口并不代表什么,但当务之急是要联系我的人,毕竟如果伤口发炎那可是可大可小的。
手脚根本不听使唤,我试图挣扎但始终无法挣脱手上的麻绳,只能静下来等候到底是谁费尽心思要拿我的命。身旁有人轻吟了声,听声音应该是傅寥,没想到连他也一并被绑来了。
他似乎有些慌了,“贺总,你在吗?这里是哪?贺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