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也很神奇,当晚郗洛宇离去的背影,犹如被刻在她大脑里,总是不经意就会浮现他挺拔又冷漠的背影,不过她也没有刻意去忘记,或许当时大脑记忆很活跃,越是刻意忘记越忘不掉。
只是他的背影一次次重复在她的梦境里,直到她看见灰色天空下的部维尔山,一切都是灰色的,一点也不好看。
她傻愣愣地站在山里仅有的一颗樱花树下,一个小男孩的背影和郗洛宇一般,散发不可靠近的寒气,他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早晨强烈的光线刺开她的双眼,睁开眼同时,她不由自主抬手挡住阳光,只怪昨晚睡前忘记关窗帘,不然头也不会被晒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