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打了吊瓶。
我虚弱地靠在老林的怀里,眼泪还充盈在眼角。吸了吸鼻子,我半带着哭腔对老林说:“我以后再也不生病了,再也不想打针了,梁医姑打针超级痛,我的皮肤都快被针捅破了。”
可怜兮兮地望着老林,其实就是想让他注意到我还没完全干掉的眼泪。
不知道为什么,我以前从来不讨要宠爱的,现在却忍不住想要让老林多关心关心我。
他一只手捧着我那只打着针的手,另一只手拿着灌了热水的玻璃药瓶小心地温暖着我那冰凉的手,叹了口气,说:“梁医姑说,你的血管太细太小了,加上你一直闹腾,肯定疼的。”
我砸吧砸吧嘴,瞥到旁边有好几个大人和小孩子望着我在笑。
冷哼一声,我嘟囔着:“那还不是她先吓唬我的。那么粗的针筒和针头,我差点撒腿就跑了。”
可是一想到这里离家里太远,生着病跑回去太累,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老林没接我的话,只是说了句:“困了就睡会儿。”
在老林温暖的怀抱中,我渐渐起了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