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倒吸一口凉气,面色不善的看着地上的尸体。
“hel……p,hel……p!”微弱的细小的声音如跗骨之蚁攀到鼓膜上,大脑皮层再次泛起了一阵又一阵如针扎一般细密的疼。
夏洛嵌入掌心的手指再次用力,皮肤被划开,鲜血落了下来,滴在地面上,滴答声显得格外突兀。
“help……help……me。”这声音很微弱,尾音在颤抖,想毕是心中十分害怕才会有这样颤抖的声线和音调。
她强忍着比先前更加剧烈的头痛,一步步的朝着声音的发源地走去。
整个房间很空旷,冷冰冰的像是医院的太平间。
只有一张很大的床摆在这偌大房间的正中央,便再也没有任何的饰物,漫天遍地的白,墙壁是白色的,地板是白色的,只有那鲜血染过的地方是红的发黑的可怖的颜色。
她慢慢的朝着唯一的床移动过去,她能辨别出来,那求救的声音正是从那床底下发出来。
疼痛就像海潮,不断地侵蚀着她的神经,每走一步都像是即将化作泡沫的美人鱼,浑身像是被刀子一刀一刀的剜下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