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写景都是不愿面对西莞的,尤其是两人独处。西莞给自己鲜明的感觉太过强烈,以至于一眼便可以看穿心思,让自己在西莞面前仿若透明。
比如此刻,西莞如此近距离的看着自己,喷薄的呼吸散在写景的脸上,晕起一片红润。西莞是故意为之,而写景无从反抗,自己越反抗越挣扎越不自在只会显得自己手足无措。于是只能承受。
“宝宝真是太令我惊艳了。”
西莞自然是指的方才的事情。写景难堪。对视上西莞的眼睛却又找不出任何调侃或者嘲笑的意味。
那婢女被西莞用弯刀抹杀了喉咙。因着那婢女在写景失神间,抽出了发髻上的簪子,划伤了写景的侧脸。写景不知道的那婢女哪里来的勇气去伤自己,许是被自己逼急了也无可厚非。西莞说了,龙堡里面主仆阶级不浓重。另外一点是写景在很久以后才得知的,这龙堡里的仆人皆是昔日修罗裴家的叛臣。
写景把头微垂,避开西莞。
“别动。脸上的伤难不成想要留下疤?”
西莞板正写景的脸,看着写景面侧红晕,秀目潋滟清澈,嘴唇紧抿成一条线,却格外的好看。写景当然不想留疤,自然是不再动,让西莞好好的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