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灵，我很好奇，是不是如果我不让魔界的属下去扰乱人间，你是不是就永远不会到我的魔窟来？”子夜眼底最后含有一线希望。希望这个女子的心里有一点点自己的位置，那样，为她成魔成仙也不在乎了。
　　摇摇头，降珠淡淡开口，“不会，既然数千年前你并没有死，为何害的我的母亲精疲力竭，甚至几乎魂飞魄散？我恨你。”女子明媚的眼里满含恨意，并没有什么感动或者情谊。或许说，从一开始，她的心中就不曾有过这个男子的存在。
　　“恨我？呵呵……恨我？哈哈……”魔君子夜纵声大笑，那笑声满含失望和悲苦，也有不甘和愤怒。
　　“曾经听凡间的人说，爱之深恨之切。没有爱就不会有恨。”魔君子夜笑过之后，邪魅的脸上若有所思，声音轻柔，“那是不是就可以说明你是爱我的？因为有爱才会有恨？”
　　“荒谬。”降珠冷冷的一哼，“子夜，我母亲的魂魄在哪里？”
　　“我们打个赌怎么样？”子夜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冷漠的面具破碎，这个女子总是这幅淡漠而疏离的面孔，能看到她的另外一面当真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