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得知他会来参加朋友的结婚典礼,所以我就准备好等着他,而他一看到那些油画,果然追着我想要知道我是如何画出那些油画的,然后……呃,大致上就是如此吧!」
可能是瑟妮儿的往事说得太久,不知何时,玛卡已坐到摇椅上去了。
「你母亲真是……真是……」
瑟妮儿再度泛起苦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又能对她怎样,她总是我母亲啊!」
玛卡摇摇头,忽又凝目注视她。「安垂斯说你的声音……」
「十分悦耳?」瑟妮儿耸耸肩。「有一年,我为了画雪夜而在飘雪的夜里站了一整晚,就为了感受那种气氛,结果染上了肺炎,痊愈之后,我的声音就变成现在这样,又低沉又沙哑了。」
「你真是胡来!」玛卡又在摇头了。「安垂斯一定不会让你做这种蠢事!」
瑟妮儿欲言又止地瞟她一眼,又站回到那幅《我爱你》的油画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