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泽接到那封信,嘴角不觉的一扬,笑间盈盈。梦琴半夜相会,说了王府一天发生的事。
辰泽今日心情大好,笑着说:“朕已经知道了!”
梦琴望向桌子,见上面写着:“冷家明日送银,事成。”登时一惊。
梦琴念着冷家对她的大恩,冷了脸:“皇上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冷家衷心耿耿,却不想遭此算计!是不是将来奴婢没了用处,也会被算计的连骨头都不剩啊!”说到后来,竟哭了起来。
辰泽慌了手脚,急道:“怎么会呢!你与他们不一样!你在我心里一直很重要!只是你无心进宫,否则,你定是朕的…朕的贵妃!好了,别哭了。”
梦琴冷笑着:“贵妃?再受宠的贵妃也是妾!奴婢已经没有任何奢望了,只求皇上到时能放奴婢一条生路,奴婢就感激不尽了!”
辰泽见梦琴如此不通情达理,也有些凉心:“怎么?朕堂堂一个天子,连臣民的钱都要不得吗?难道朕要来那些钱都是给自己吗?边关百万将士正在保家卫国!却连饭都吃不饱!朕又有什么办法!又有什么办法…”说到最后,竟有些无力。
梦琴轻笑道:“若不是皇上重兵轻农,又哪里来的百万将士!皇上若无称霸天下之意,又怎么会在西凌国边关连年扎营安寨?皇上只不过是为自己找个借口罢了!”
辰泽叹道:“朕难道不知战争之中最苦百姓吗?你错了,不是朕有野心,而是那西凌国!若无百万将士镇守,西凌国的铁蹄想必早已踏平东辰!妇人之见!真是妇人之见!”
梦琴被这一骂,平静许多,仔细想想,自己虽然有谋略,但缺乏时势眼光。最后,只嗫嚅着说:“那…奴婢有个不情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