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觉得自己可能又得病了,很严重很严重,整天心神不宁的。之前除了赶稿画画就是和七里玩,有时候和楚慕白一起吃饭。而现在没有楚慕白也没有七里了,她突然觉得不自在了,是矫情了吗?
沈瓷抱着抱枕躺在床上,只是长久以来的习惯吧,自己一直是一个人所以觉得没什么,但是因为有了他们,自己又感觉到了之前从未有过的温暖。
一个长期忍受黑暗的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曾感受到阳光的温暖,然后,不甘心于黑暗,就像濒临溺水的人,在死亡线上苦苦挣扎。想要拥抱希望。
她可能是真的病了吧。沈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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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自己平静下来,沈瓷打算以动物与人来画一组插画题材,她知道自己不能一直无事可干,这样会想的越多,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都占据在脑子里,这样不好,她可能会疯。
但当她提笔打算先构思这组插画是,她脑海中出现的全是楚慕白和七里的日常相处,有楚慕白宠溺的摸七里的狗头,有七里围着楚慕白转,让他撒娇摇尾巴,求着楚慕白带它出去玩,也有在楚慕白睡着时,七里用大狗头蹭蹭他,然后乖巧的趴在他旁边睡觉······
沈瓷想大概自己是真的疯了吧,她真的好想七里也好想楚慕白,她从来都没有感受过这种煎熬,原来在不知不觉中楚慕白和七里真的已经进入到她的生活中了吗?她已经习惯了有他们的存在和生活··
“哥,我好难受,心里闷闷的,好难过。”沈瓷窝在沙发上,小巧的脸陷进抱枕里,有些瓮声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