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漾姑和阿绿都吓了一跳,漾姑担心的问这问那,可我很累什么都不想说,她急得掉眼泪,许是有了石头的宽慰她才些许好点儿。阿绿为我放好洗澡水,暖暖的水经浸过我的满是伤痕的身体,方觉得痛。
阿绿小心仔细地为我上药,我只闭着眼,又累又困。她熄了烛火,钻到我的被窝里,“清河。”她口中呼出的热气散到我脖颈上,有些麻、有些痒。“对不起。”她说,她搂着我,轻轻颤抖,她哭了,这一次,我没有哭……
过了几日,便是重阳。我随漾姑和阿绿去祭拜我的娘亲。我少看娘亲,但每次去都像是看望故人,寻常又亲切,我不难过;在我的幻想中娘亲与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重阳夜姑做了好些吃的,叫我去喊石头一起过节,我在他院子里找了一圈,也不见他人。这餐我吃的不安,总害怕石头出什么事,阿绿和漾姑叫我去看看,别提心吊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