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零有根本就无心去管外面出了什么事,只是看着陌七月紧闭的双眼和不停抽动的喉咙,内心的愧疚一阵阵如潮水般袭来,怎么也挥之不去。
“零有……”陌七月还在叫着零有的名字,可他真正想要表达的意思,却不知为何总是想不起来、说不出口。
陌七月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无尽的冰寒刺骨。偶尔会有百花齐放的时候,阳光温暖得能把人都融化,但越是如此,便越意味着下一次的转变,会更为寒彻入心。
他看到一个面目模糊的男子,总是面无表情的样子,无论如何的逗弄都不会笑,若是惹得他烦了,便会毫不留恋地走掉,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得无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