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三人在县衙刚用过午饭,时清就火急火燎地跑了来。
只见他步子慌乱,气喘吁吁,脸上汗涔涔的,也不知从哪儿跑到了县衙。见到屋里还有张生面孔后,极快镇定下来,但眼里难掩焦急。
不消人说,君九就踱着闲散慵懒的步往外走去,他一走,空桐也没了待在屋里的理由,所以自然而然跟随君九离开。
“爷,穆……”一想到要称屋里某人名讳时,自家爷冷如冰泉的眼神,空桐立马改口,“穆县令和沐王府......”
空桐觉着自家爷和穆县令在一起的气场有种说不上来的诡异,反正是越来越看不懂自家爷的套路了。
君九像是没听见,“十三涧中除了你,可还有人知道我在县令府?”
我?爷的自称会不会太平民化了,已经很多年没听过爷自称“我”了。
“没有。”空桐有些不解,自家爷落水后对云中郡的事好似全然失了兴趣,倒是对屋里的穆县令甚是看重,莫非这就是民间说的“脑袋进水”的后遗症?
“既然如此,他们也没了知道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