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敢给馨河打电话,怕一打电话,她的狂轰乱炸会让自已碎成片片。可是总是要面对,不是吗?
“馨河………。”话还没说出来,一听到自已的声音,闫馨河跟炸的了鸭子一样,对着电话就喊了起来:“女人,你还有胆儿打电话?打你手机关机,再打,通了,不接。你最近是不是胆吃肥了,是不是有人给你撑腰了,还是你最近不想混了。你最好给我一个能让我平息的解释,不然绝交。”
“大玉儿死了。”林秋白在她吵的噼里啪啦的间隙,轻轻的说。
“你说谁死了?楚玉?你大学同学?来过咱们这儿,我请她吃麻辣汤,鼻涕眼泪流的一塌糊涂的那个?”
“嗯。”说起她,心里总是会有隐隐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