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李蔡华上班回到家中,已是身心疲惫,望着空空如也的饭桌,心中顿时火冒三丈,对着田萝莉房间就是一阵河东狮吼,好吧,出来是出来了,还对自己打哑密?装可怜?
“没有做好家务还在这里装痛苦,小小年纪什么不学好,尽用些怜悯的表情来得到别人的宽恕,我告诉你,在我这里,别妄想了!”一张布满血丝的眼睛充满怒气,李蔡华最讨厌这样的人,弱不禁风的面孔下装着花花肠子,心思多,特别是眼前的这张脸与死去的那贱人完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不是的,不是的,田萝莉焦急地摆着手臂,对着继母李蔡华挥舞着,神情紧张,生怕继母大发雷霆。
“你哑巴了?不说话是吗?好好…”接连几个好字,继母李蔡华挽起衣袖,偏头找着东西,平时放在门后的鸡毛掸子为什么不见了?转头看着田萝莉委屈的表情,心中冷哼,好你个死丫头,居然还有这招,以前倒是小看你了。
自田萝莉懂事以来,几乎每天都会被李蔡华鞭打,若是有敷她的意愿,遭殃的便是她自己,因此,门后便放着继母李蔡华专用的棍棒——鸡毛掸子。碰巧的是,昨晚的不速之客冷东晨撬门而入,将立在鞋柜上的鸡毛掸子给碰着,落在鞋柜地下,若是第二天还是看得见的,偏偏在冷东晨推开门时,动作很轻,于是,很不凑巧的,鸡毛掸子被推入鞋柜底下了。